戴安娜王妃是许多人心中的白月光,她的美丽和优雅,她的纯真和善良都让人印象深刻且深受鼓舞。她在王室时尚这块“土地”上播下的种子,并没有随着25年前生命的戛然而止而停止生长,反而因为“记得”而越长越旺。
(相关资料图)
凯特记得,所以我们能看到她佩戴着婆婆的蓝宝石套装出席女王的白金禧庆典;能看到她时常穿着婆婆生前最爱的Catherine Walker套装;
梅根记得,所以我们看到她佩戴着婆婆的卡地亚金表,参加在温莎城堡外的悼念活动;能看到她提着以婆婆的名字命名的包包。
很多普通人也在怀念戴安娜王妃的美丽、学习戴安娜王妃的穿搭、像戴安娜王妃一样,即便自己是个极度缺爱的人,也毫不吝啬自己的善良和善意,将点点星光传递给他人。
我也相信,即便她被铁娘子毫不留情地说成了花瓶,但她的身上依旧有值得发掘的优点,所以和大家分享这一篇秋冬红黑穿搭,通过三个不同的时期,看看戴安娜王妃在色彩运用、首饰搭配和人物成长上的蜕变。
红色是热烈美好的颜色,黑色是沉着冷酷的颜色,两个都是百搭色系,深受王室女性的喜爱。
结婚前就是“红黑配”的忠实粉丝
戴安娜王妃用红色是分季节的,春夏时期喜欢用红色搭配白色、冬春时期喜欢用红色搭配金色,而在秋冬季节,她用的更多的是红色和黑色,也是我认为最符合她人物性格的一组配色。
☆
嫁给了王子的贵族小姐
(1981-1985)
1981年和查尔斯结婚后,戴安娜就成了日不落的威尔士王妃,当时有个非常重要的公务是访问威尔士地区,也相当于是访问“封地”。
她身穿着红色夹克外套,搭配黑色百褶连衣裙,以及用衣服的边角料制作的小红帽、手拿包,穿着一双红色小高跟,和查尔斯一起到访了卡纳温城堡。
这套着装是我最喜欢的一套“红黑配”,细心的朋友们会发现,这套衣服有很多小细节,例如袖口处的木耳边,帽子后面的蝴蝶结装饰,裙子里面的蕾丝内衬等,既有年轻女孩的活泼俏皮,又有新晋王妃的端庄优雅,查尔斯还配合妻子系了一条红黑领带,从服饰语言上来看,王室当时要打造的就是皇家模范夫妻。
这个垫着脚和民众打招呼的背影照,真是给人一种又娇又俏的感觉。
她本身是高个子、大骨架,和查尔斯站在一起时更显得“高大威猛”,但是王室团队在给她设计服饰时加了很多小女人的元素,让她看起来更柔和、更亲切。
1982年12月,她生完威廉王子不到半年,在肯宁顿出席活动时,她开始穿另一件标志性的黑红大衣,来自她非常喜爱的品牌Catherine Walker,搭配白色翻领衬衫,在寒风中林立,孤独无助的样子惹人怜爱,周身有一种寒梅傲立枝头的清冷气场。
次年11月时,她在访问布里斯托尔时再次穿了这件大衣,内搭了一个蝴蝶结装饰,佩戴着黑红渔网小药盒帽,以及钻石珍珠耳钉。
热烈活泼的红色,遇见神秘莫测的黑色,温润的珍珠配上闪耀的钻石,性感的渔网碰上典雅的天鹅绒,看起来就是一个鲜活的矛盾体。
相比这两次搭配,我更喜欢她的第三次演绎。相信不少人之前见过这张图片,这是1994年2月,她和查尔斯在伯明翰机场,准备出发去履行一场王室公务。
在机场停机坪上,戴安娜王妃冲查尔斯王子微笑,查尔斯也回以腼腆的笑容,当时戴安娜王妃正怀着哈里王子,手上佩戴的是查尔斯送给她的charming手链,他们的婚姻看起来还是美满幸福的,这一幕成为两人婚姻里少有的甜蜜时刻。
贵族小姐风格的穿搭在1985年左右就已经接近尾声了,她在1982年11月出席以她的名字命名的轮船洗礼活动时,穿了一套红色套装裙,搭配红色贝雷帽,优雅娇贵到了新高度。
这身套装来自Jasper Conran,是设计师为她量身定做的,上衣有点oversized版型,挺括又有质感,半裙上半部分是直筒设计,裙摆加了褶皱元素,红色和金色、黑色的搭配,既复古又时尚。
她在1985年2月乘坐直升飞机抵达塞伦赛斯特出席活动时,再次选择了它,这次换了一顶John Boyd毛毡帽,搭配红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
这一年她24岁,已经是二胎妈妈,贵族小姐养尊处优养出来的娇贵气质依旧在骨子里流淌着,但是在当年那个时代背景下,她的这一身搭配只能说是“非常前卫”,即便是放到现在,也没有一个王室女性敢尝试这样的(红色丝袜)穿搭。
这套连衣裙2019年在伦敦一家拍卖行拍卖了,或许在某个展览上能再次看到它。
☆
嫁进了王室的优雅王妃
(1986-1989)
生完威廉和哈里之后,她和查尔斯所代表的形象从新婚燕尔的王室模范夫妻,向和查尔斯、威廉、哈里紧紧联系在一起的王室模范家庭转变。
从服饰上来看,前期被广泛运用的蝴蝶结飘带元素开始慢慢减少,对波点的热爱与日俱增;除了饱和度很高的正红色外,也开始尝试其他色调的红色,搭配更有现代风格的配饰。
当然,和查尔斯的关系并没有如王室团队预料的那般发展,矛盾在相互磨合中更加显现,甚至更是到了“相对无言 互看生厌”的地步。
1986年1月底时,她开始穿一件偏玫调的红色大衣,翻领的位置拼接了黑色,一般都是搭配玫红色波点衬衫、黑色铅笔裙和黑色高跟鞋穿,相信不少70后的妈妈们对这个版型不会陌生(我妈妈和几个姨妈都有这种款式的大衣)。
之后他们一家三口和莎拉·弗格森去泰晤士河支持安德鲁王子,她也是穿的这件大衣,3岁多的威廉王子被二叔牵在手里,另一只手下意识去找妈妈,现在看看真是让人感慨万千。
几个月后,她独自访问谢菲尔德的一家医院时搭配Viv Knowland帽子又穿了一次,复古中带着一些俏皮。
1989年3月,王室成员在温莎圣乔治礼拜堂出席一年一度的复活节弥撒,她换了一顶黑色宽檐帽,妩媚优雅中带点儿英气。
在入手这件大衣后不久,Arabella Pollen也为她定制了一套玫红+黑色套装,相比起来利用率更高,在出国访问、日常公务,以及家庭活动中都能穿。
最著名的两次穿搭,是在1987年的“德国之旅”和1988年的底碧翠丝公主的洗礼仪式上。
在德国期间,她搭配的是黑色头饰,和查尔斯站在一起,两人的肢体语言全是嫌弃,互相不理解。
在碧翠丝公主的洗礼仪式中,好歹有长辈和孩子在,两人之间的气场相对才没有那么剑拔弩张。
看到这个合影也不禁感慨,如今碧翠丝公主也已经当了妈妈,她的女儿西耶娜是女王见到的、年龄最小的曾孙女,可是西耶娜却没有机会认识戴安娜王妃和伊丽莎白女王了,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人类不停地繁衍生息,曾经以为对方会是一辈子的陪伴,可是分离却时时刻刻都存在,唯有珍惜,才不负遇见。
这个阶段除了有玫红色和黑色的碰撞,也有正红色和黑色的组合。第一套干练的红黑套装裙,她在1989年左右时开始穿,虽然穿的次数很多,但是跨度比较短,就像她和查尔斯的感情一样,算是“短暂的深爱过”。
外套的翻领和口袋上有黑色刺绣花纹,版型挺括有型,即便是以现在的眼光来看也依旧不过时,搭配黑色半裙和黑色高跟鞋,一头蓬松的招牌金色短发锦上添花,让她看起来既有气质,也有气场。
最后一次穿这套衣服是在1989年在圣玛丽医院和艾滋病人交谈时,换了一件白色内搭,佩戴着黑色耳环。
也差不多是从这个时期开始,她不再是任由团队打扮的木偶王妃,蜕掉了自己身上属于“伯爵家的小女儿”的那种娇和俏,自己的想法和意见正如破土而出的竹笋,在一节一节、不紧不慢地生长着。
其中有一条红黑拼接礼服是这个时期不得不提到的佳作,是来自Murray Arbeid设计弗拉明戈礼服,有非常浓的“斗牛士”气质,兼具了英式的低调含蓄和南欧的热情奔放,配上两边各一色的手套,像一朵暗夜玫瑰,既叛逆又迷人。
她在1986年出席Americas Cup Ball和电影首映礼的时候分别穿过两次,一次搭配了choker一次光着脖子,个人认为还是搭配choker时更好看一些。
☆
努力挣脱桎梏的戴安娜
(1990-1996)
想法可以如笋破土而出,可以挺拔秀美,可以独树一帜,可以傲人而立,却终究是根竹子,难成参天大树。就像戴安娜王妃拥有再多的粉丝、再好的口碑,既难以挽救婚姻,也难以撼动王室这棵大树。
他们之间的矛盾和隔阂越来越深,从90年开始,她的生命就像被按下了快进键,92年开始分居,93年更多地退出王室公开活动,94年有了著名的小黑裙时刻,96年离婚,97年魂断巴黎。
1990年至1996年,她是努力挣脱桎梏的戴安娜,有人说她洒脱,有人说她淡然,也有人说她对“三个人的婚姻”充满了不屑,但我觉得更多的不甘。
明明自己出身不凡 年轻貌美 有口皆碑,有两个聪明可爱的孩子,却比不过一个有夫之妇。女王在“王室声誉”的“孙子们的家庭圆满”中毫不犹豫选择了前者。
这份“心有不甘”也表现在服装上,1990年她在伦敦出席一场晚宴时,穿了一件Victor Edelstein小礼服,礼服露肩露背不说,裙长也明显短于“王妃标准”,再灿烂的笑容,也难掩夜色中的落寞。
其实此时的她才29岁,29岁,是凯特和威廉结婚时的年纪,如果她能有儿媳妇的智慧,将两个人的事情关起门来说,不把丑闻闹到人尽皆知,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那将是另一种结局。
她儿媳妇梅根也穿过一条类似款式的小礼服,但是貌似梅根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