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里写的全是欲望呢”

(资料图)

“你对我读心了？”

“呵呵，这种事情不用读心我也知道。”

“我可没有你哪些肤浅的幻想”

“是是是，魔女小姐找我会话，是怀揣高尚的理想的。”

“嘭——”圆桌对面的茶杯应声炸开，没了茶杯庇护的红茶像鸟雀一样四处乱窜，浸湿了桌布，弄潮了书本，而更多的，则直接掠过觉的脸颊。

她并不感到生气，反倒有点想笑，只是用手帕轻轻擦拭着脸上的茶水，边擦还不忘继续投来玩味的目光。

“我就问你答不答应吧。”魔女勉强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这是月都的囚徒求人的态度吗？”觉终于没有忍住，大笑了起来，原本俊俏的小脸倏地扭曲起来，显得意外狰狞。

魔女终于失去了耐心，一把掀翻了桌子，烛台也趁机滑落，火苗顺着流淌的灯油准备顺势点燃整个图书馆。

而下一秒，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将烛火拉了回来，火苗，烛台，甚至打翻的圆桌都回归了原位，烛火不情愿地在灯台上继续舞动着，摇曳的灯火似乎在暗示这一切都不曾发生。

须臾与永恒。

月都永远不会有意外，意外会在它成为意外之前被抹去。

这个被困在图书馆的囚徒连宣泄痛苦的权利都没有被赋予。

觉收敛了笑颜，望着掩面哭泣的魔法使，叹了一口气。

“帕秋莉小姐，你沉迷于书海，铅字的世界或许是五颜六色的，而现实往往——”

“是黑白双色的吧。”魔女昂起头来，泪珠顺着鼻尖滴落在纸卷上，绽放出一团墨花。

“回答正确。”觉端起那个先前击碎后复原的茶杯，游戏似的再次扔到了地上。

茶具迸裂开来，清脆的碎裂声似乎很悦耳，逗的觉又笑了起来。

“好，我答应你。”

觉趴在圆桌上，继续抚摩着陶瓷杯的纹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