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Fate/Stay Night》原作有三条路线:Fate路线,UBW路线,HF路线。在第五次圣杯战争中,主角卫宫士郎做出了不同的选择,产生了不同的路线(不同的剧情发展)。卫宫士郎的选择既改变他人的命运,亦改变自己的命运。


(相关资料图)

2006年的Fate动画并非纯Fate路线,而是三条路线杂糅再加上动画原创剧情。

本期讲述《Fate/Stay Night》Fate路线的故事脉络,这条路线的女主角是Saber阿尔托莉雅。──────忠诚、正直、认真的骑士姬;非常喜欢吃好吃的东西,充满活力;任性、不服输,不想在喜欢的对象面前失败。

Saber是士郎的镜子,二人都不是刻板印象中的正派人物,反而有许多有趣的小心思。

观察Saber一边吃饭一边点头赞叹的样子,士郎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却忍俊不禁。听到Saber的自言自语────── “士郎的料理很美味,如果他从现在起拒绝做饭的话,我的战斗意志一定会被削减”,士郎内心吐槽“这样下去要沦为专职厨师了”。

Saber一开始把自己不能灵体化的“黑锅”甩给士郎,后期才怀着歉意坦白实情。心里明知道士郎说得对,Saber也要独闯柳洞寺,力竭之后倒在士郎怀里,士郎抱着她跑了两小时才到家。被问及为什么执着于穿某件衣服,Saber回答“因为士郎说过很适合我”。

察觉到身心都濒临极限的士郎需要休息,Saber强硬地把他按在公园长椅上,让他靠着自己睡着了(甚至想让士郎枕在自己的膝上)。醒来已是晚上。懊悔浪费了时间的士郎问她,如果自己还没醒怎么办,Saber说正要叫醒他,因为太阳下山、天气要转凉了(士郎会着凉的)。

看到Saber因为开心而露出笑容,士郎欣慰地笑了,因为灭私奉公的她终于能重视自我了。实际上这是个“套娃”。──────正是因为士郎这个从来不笑的“无心的机器人”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了,Saber才露出高兴的笑容。

士郎和Saber约会时,Saber一开始不对任何东西表示明确的兴趣,只是士郎到哪里就默默地跟上。然而士郎经过仔细观察,发现Saber生气和没生气的样子有着微妙的不同,走出店门时的Saber步履轻盈。从各种角度验证Saber可能喜欢的要素,士郎终于找到了Saber喜欢的东西。

互为镜子的俩人,不知不觉中,治愈了彼此的心灵。

目录

一日目:灾难于梦中重现、新闻与学校对策、伊莉雅打招呼

二日目:梦中的剑、手上的血痕、心中的往事、士郎的执念

三日目:士郎召唤Saber;Saber击退Lancer、重伤Archer;士郎救Saber。

四日目:凛与士郎结成同盟;Saber问士郎奋不顾身救自己的缘故

五日目:寻找在学校布置结界的人;郎大不中留!“老父亲”大河的试炼,不舍与托付

六日目:士郎特长发力,慎二自报身份提合作,士郎获得柳洞寺情报;Saber夜探柳洞寺,VS Assassin

七日目:白天的伊莉雅;连锁反应与剧情重点的变化───Archer,士郎与Saber

八日目:Saber隐藏的少女心、狮子玩偶、士郎的魔术补课与专属进阶道路

九日目:Rider的结界展开之后被迫终止,Rider带慎二逃脱

十日目:Saber粗中有细、软硬兼施,打开士郎的心扉;Saber杀死Rider,真实身份呼之欲出。

十一日目:Saber的过去,少女阿尔托莉雅与王选之剑;士郎投影石中剑, Berserker被消灭。

十二日目:伊莉雅战败的后续;Saber与士郎的夜间谈心

十三日目:Caster夜袭卫宫邸,被吉尔伽美什杀死

十四日目:士郎与Saber约会;遭遇吉尔伽美什,士郎再次投影石中剑,剑与剑鞘

十五日目:最终考验,战前准备,以及决战:VS吉尔伽美什、言峰绮礼

1.一日目:灾难于梦中重现、新闻与学校对策、伊莉雅打招呼

2004年 1月31日。

卫宫士郎做了一个梦,那是过去的记忆。原本每天不依赖闹钟也能在早上五点半主动起床的士郎,意外地睡过头了。

十年前,1994年,士郎遭遇火灾,卫宫切嗣收养了士郎。五年前,士郎的养父切嗣去世,藤村组的大小姐───藤村大河成为了士郎的监护人。

在切嗣离世当晚,士郎和切嗣约定,自己会接替他,成为“正义的伙伴”。切嗣说“那我就安心了”,之后静静地睡着了,再也没有醒来。

为了成为像切嗣那样的人,士郎每天都在修炼。切嗣当年说,如果要做到和他同样的事,就要把身体练好。自那以后,士郎每天都来卫宫邸的道场锻炼。士郎今天起晚了,因此只做完了例行的一百下仰卧起坐。

电视新闻报道,新都商业街一栋大楼发生了瓦斯泄漏的问题,里面的人都陷入缺氧以及意识不明的病危状态。好几百个人出事,让有童年阴影、执念延续至今的士郎心里也隐隐作痛,他不希望有新的牺牲者出现了。

经过了一天的课程,以及下午至晚上的帮忙/打工,士郎在夜色中回家。

途中遇到了少女───伊莉雅。

伊莉雅开心地笑了,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伊莉雅:“不赶快叫出来会死掉的喔,大哥哥。”

回到家,则是藤村大河、士郎、樱的晚餐时间。

间桐慎二是士郎的好友,间桐樱是间桐慎二的妹妹、士郎的学妹。士郎受伤时,间桐樱来照顾他。在过去一年多的相处中,藤村大河早已把樱当作和士郎一样的家人。

之后,藤姐护送樱回家,士郎回仓库进行每日例行的魔术锻炼。

与切嗣相处时的回忆涌入。

卫宫切嗣:“───我所教你的,是会带来争端的东西。所以不能在人前使用,也不能因为困难而怠忽锻炼。不过,要放弃也没关系。最重要的事情是,魔术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人而用的喔。这样一来士郎就虽然是魔术使,却不是魔术师了───”

卫宫士郎:(……切嗣呢,是不希望卫宫士郎成为魔术师吧。我想那也没关系。我憧憬的是切嗣,而不是魔术师。只要能跟切嗣一样跟红色的那天一样,为了别人,那就──────)

一时分神,差点导致修炼中的士郎就此死去。士郎稳定心神,继续修炼。如同将灼热的铁棒插入背脊骨般疼痛的修炼,士郎每天都在坚持着。

2.二日目:梦中的剑、手上的血痕、心中的往事、士郎的执念

2月1日。

……想像到的东西通常是剑。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脑中浮现的只有这个。

那是没有意义,也没什么理由的。

那么,那个就说不定是构成卫宫士郎的因子吧。

此时“士郎将召唤Saber阿尔托莉雅”这件事已被确定,存在于深层意识的“剑”的意象变得更为表面化,因此卫宫士郎的意识海中之出现了剑。

这次士郎正常起床,时间是五点半。昨天士郎起晚了,所以樱做了早饭。士郎打算今天早上回报一下。在樱过来之前,士郎准备好了早餐。

士郎在道场锻炼之后,樱来了。士郎发现樱手腕上有淡淡的淤血,认为这是间桐慎二干的,决定把慎二打一顿。事实上,一年前因为慎二欺负樱,士郎已经打了慎二一顿,结果士郎和慎二关系恶化。后来士郎退出弓道部,樱对此很自责。

樱希望士郎能回到弓道部,与慎二和好。士郎表示自己暂时没有社团活动的时间,不过会在樱毕业前去弓道部的。

弓道部主将、士郎的损友───美缀绫子也希望士郎能回到弓道部,一方面是想与士郎在弓道上竞争,另一方面士郎也可以制止副部长间桐慎二欺负后辈。

午休时,大部分的学生都在餐厅吃午餐,不过士郎和好友───学生会会长柳洞一成习惯带便当在学生会室吃。

柳洞一成提到二丁目那个士郎早上才经过的交叉口出了杀人事件。一家人被杀,只有小孩幸存。凶器不是菜刀或短刀,而是长刀。这起一家人中只有小孩幸存的事件,在幼年有类似经历和心理问题的士郎脑海中久久不散。

课程结束,到了放学时间,士郎还有打工活动。

打工途中的休息时间,士郎来到了商业街中心的公园。那里因为十年前那场改变士郎人生的火灾而荒废至今。士郎回忆起了当年的事。

那场大火中,士郎见证了人性。───大人从烧塌的房子中救出小孩,而自己却死了;一个人把仅剩的水喝掉,其他人死了;有人把原本能救自己的资源拿出来给他人,自己却死了。

亲身经历让士郎明白,无法拯救全部的人。然而,心中的执念让士郎不能无动于衷。

如果现在的我在十年前的话,就算不可能,也会冲进火中───。

3.三日目:士郎召唤Saber;Saber击退Lancer、重伤Archer;士郎救Saber

2月2日。早晨,卫宫邸。

又梦到十年前的大火了,士郎再一次于早上六点后才醒来。听到樱下厨的声音,士郎赶忙过去和樱一起准备早餐。出门的时候,樱说从今天晚上到星期一都没办法来帮忙。

士郎原本只是有痕迹的左手渗出了血,但却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疼,伤口只有像淤血一样的红色条状肿起。发现了这一点的樱,表情僵硬了起来。

士郎:“算了,也不会痛,应该马上就消了吧。没事的,用不着在意。”

樱:“……是的。既然学长这么说,就不在意。”

一进校门,士郎感觉有些不对劲。闭上眼睛,气氛突变───校舍被像黏膜一般的污秽贴上,在在校庭内跑着的学生感觉像是空洞的人偶一样。

注:士郎感觉到的东西,是Rider布下的结界。

士郎帮柳洞一成的忙,结束后已经是傍晚。

士郎正准备离开学校,间桐慎二又找上卫宫士郎了。───藤村大河让间桐慎二打扫弓道部,但间桐慎二不愿做,于是来找士郎帮忙。

若是明天看到乱糟糟的弓道部,士郎的好友美缀绫子又要头疼了。与其让美缀绫子收拾慎二的烂摊子,不如让擅长此事的自己(士郎)来做更合适。更何况,之前士郎就提出要来弓道部帮忙,只不过当时慎二不让他靠近弓道部。

于是,士郎留下来修整弓道部,一直到了晚上。

士郎目睹了从者Archer与从者Lancer之间的打斗。

尽管士郎与两位从者相距四十公尺,可士郎的直觉依然告诉他,一旦逃跑就会立即被发现,继而被长枪从背后捅穿。士郎进退两难,拼命阻止自己发出声音。

Lancer正要用必杀一击杀死Archer时,察觉到了四十公尺外的士郎的呼吸。

Lancer追杀士郎以图灭口。士郎被Lancer捅穿,后被某人所救,醒来时此人已不知所踪。

士郎回家后,Lancer突袭卫宫邸。士郎几次成功预判Lancer那快到看不见的攻击,甚至打出过漂亮的弹反,但最终还是失去反抗能力。

就在这时,士郎因某个尚未揭晓的原因,召唤出Saber “阿尔托莉雅”。

Saber弹开正要贯穿士郎胸口的枪,毫不犹豫的朝那Lancer前进,挥动手中看不见的武器,一击令Lancer退了几步。了解自己的不利,Lancer如野兽般灵敏地出了仓库。

银色的月光照耀着Saber。

士郎:(发不出声音。不是因为突然发生而混乱。只是,因为眼前的少女太过美丽,让我失去了言语。)

Saber:“───试问。你是我的御主(Master)吗”

士郎:“咦……御……主……?”

Saber:“从者(Servant)·Saber,遵从您的召唤而来。御主,请指示。”

士郎:(左手传出痛楚,正式成为御主。)

Saber:“───从此我的剑与您同在,您的命运与我相存。───于此,契约完成。”

Saber与Lancer交战。Saber轻松地挥出的每一击,都包含着了不起的魔力。那太过强大的魔力,只是接触就能渗透进对手的武器。最让Lancer感到棘手的地方,是Saber拿着的武器是不可见的,这使得Lancer不知道Saber的攻击范围。

Saber: “怎么了Lancer。停下来的话枪兵之名会哭泣的。你不过来的话,我就过去了!”

Lancer: “……哈,特地来送死吗。那是没关系,不过在那之前有件事要先问你。你的宝具────那是剑吗?”

Saber: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战斧,也说不定是枪剑。不,有可能是弓也说不定喔Lancer?”

Saber决定在此彻底打倒Lancer,而Lancer也不得不用出宝具───穿刺死棘之枪。

该宝具逆转过程与结果。───既然有了贯穿心脏这样的结果,枪的轨迹只不过是为事实举证的附加动作。因此,这是一旦解放,就一定能贯穿敌人心脏的必中之枪、诅咒之枪。

要避开这样的宝具,敏捷无用,只能靠幸运。

左右从者的“Status”的要素有三个,分别是“土地”、“知名度”和“御主的魔力”。

Saber的前代御主───卫宫切嗣的魔力不足,加上从者受到御主的生存方式的影响,导致十年前(第四次圣杯战争)的Saber的幸运下降。

卫宫切嗣生前因自身的悲剧经历而不愿士郎重蹈覆辙,故意不好好教士郎魔术。

于是,到了十年后的第五次圣杯战争,卫宫士郎召唤Saber,二人之间的魔力路径不通顺,从者性能问题再次出现。

好在当前的士郎与当年的切嗣的生存方式不同,从者性能问题并未显著体现在Saber的幸运上。

靠着直感和幸运,Saber阿尔托莉雅避开了致命伤,没有被Lancer库丘林的必中“穿刺死棘之枪”杀死,而Lancer的真实身份───爱尔兰的光之子“库丘林”也因此暴露。

Lancer:“明明只要露出这招没有必杀就很糟的哪。真是的,太有名也该反省反省。虽然如果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分,就得战到其中一方消失是从者的规则……但不巧我的雇主是个胆小鬼哪,居然说如果枪被躲开就回来。”

言峰绮礼用令咒强制Lancer与所有人交手的同时不让Lancer用尽全力,所以lancer退走。

Saber说自己是剑士(职阶)的从者,所以御主可以称她为Saber。Saber似乎不想多透露情报,只是请御主放心,保证自己不会背叛御主。

卫宫士郎: “那不对。我的名字可不是御主喔。”

Saber:“那么就士郎。嗯,以我来说,也比较喜欢这个发音。”

察觉到卫宫邸外的动静,Saber轻灵地跳跃,飞越围墙到了外面,一击就击溃、砍倒了卫宫邸外的Archer。在Saber要用第二击斩断Archer头部的瞬间,Archer的御主───远坂凛用令咒强制地把Archer撤回了。

随即,远坂凛丢出了自己从出生到现在为止一共编织成的十个宝石中的一个───编入风之咒文的黄玉,形成能把一两间屋子吹得不留痕迹的的暴风,结果暴风一接触Saber就直接消失了。

远坂凛一屁股摔地上,Saber对着被逼入绝境的远坂凛一剑刺出。

虽然还没确认这个即将被杀害的人类是谁,但在士郎的脑海里,瞬间描绘出杀了人、浴血的Saber的模样。

不愿看到这样的景象,士郎本能地阻止了Saber。

士郎:“顺序不对吧,Saber。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不过我会听你说话的,不要做那种事。”

Saber:“那种事,是指什么事。你是抱着不能随便伤人,这种理想论的吗”

士郎:(不能随便伤人……?不,虽然尽力避免争端的是当然的,但我可没好到会同情要杀自己的对象。)

卫宫士郎虽然不至于同情敌人,但本能地不希望看到Saber杀害人类、染上人类鲜血的模样。在士郎的坚持下, Saber最终还是放下了剑。

众人进入卫宫邸。远坂凛发现士郎是个门外汉,想到这样的门外汉却召唤出了Saber,忍不住无力地叹息。

远坂凛给士郎科普圣杯战争的基础知识,接下来带士郎去教会见监督圣杯战争的神父言峰绮礼。Saber也认为士郎确实需要了解圣杯战争的情况。

在教会,卫宫士郎从神父言峰绮礼那里被授予了圣杯战争的知识。

最终,士郎决定参战。

───我要以御主的身份而战。如果十年前火灾的原因是圣杯战争的话,我不能让那种事再度发生。

士郎、Saber、凛离开教会。Archer被Saber打倒时所受的伤不会轻易消失,如果被其它从者袭击会很不利,因此在伤治好前就留在远坂邸防范敌人。───魔术师的工房(远坂邸)就像要塞,魔术师在这里能最大程度发挥战斗力。因此只要待在远坂邸,敌人就不会轻易来袭。

路上,众人遇到了Berserker赫拉克勒斯,以及其御主───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

Archer此前被Saber砍倒,受到重创。若非如此,此时Archer或许能对Saber进行有力支援。

Saber被Berserker打倒了。

伊莉雅下令让Berserker砍掉Saber头颅。士郎知道现在的自己无法打倒Berserker,因此他全力冲上前,只求把已经被打倒、下一个瞬间就将身首异处的Saber撞开。

可惜士郎的身体没跟上意识,于是他成了Saber的盾牌,自己的腹部被砍离了身体。

伊莉雅呆了一下,并未给Saber最后一击,而是叫回了Berserker。

伊莉雅因失去的亲情(切嗣)而既迁怒士郎,又想从士郎这里找到补偿。这样的结局并不是伊莉雅想见到的。

4.四日目:凛与士郎结成同盟;Saber问士郎奋不顾身救自己的缘故

2月3日。

士郎梦见了五年前冬天,切嗣生前最后一晚,与士郎一起赏月的事。士郎接下了切嗣“正义的伙伴”的梦想,切嗣便安心地逝去了。

远坂凛与士郎商谈。

关于士郎自愈,远坂凛推测Saber有自我治疗的能力,然后能力流到士郎身上了,但并不确信。

关于合作。Archer之前被Saber砍倒,受了严重的伤害,目前正在治疗,可能最多只发挥得了原本一半的能力。远坂凛提出与士郎结成同盟,直到打倒Berserker。远坂凛许诺有空会在御主知识和魔术方面指导卫宫士郎,士郎也觉得自己确实需要远坂凛的指导。

士郎虽然对圣杯不感兴趣,但是却无法容忍参加者波及无辜的人,因此打算把这些危险的参加者都打退场。

卫宫士郎想起了言峰绮礼的话,也明了自己的参加动机。

言峰绮礼:“───高兴吧卫宫士郎。”

卫宫士郎:(我战斗的理由不是在圣杯战争中得胜,)

言峰绮礼:“───你的愿望,总算实现了。”

卫宫士郎:(而是要阻止那些,不择手段也要胜利的家伙。)

过往的卫宫士郎不知道该如何成为正义的伙伴,只能锻炼自身、打工、助人。而现在,卫宫士郎似乎离那个借来的虚无理想更进一步了。

正义的伙伴(卫宫士郎)终于获得了需要打倒的邪恶对手。卫宫士郎战斗的理由不是在圣杯战争中得胜,而是要阻止那些不择手段也要胜利的家伙。

士郎来到道场。Saber在这宁静的空间中凛然端正地坐着,阳光将她和道场融为一体。

士郎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Saber时,目睹Saber逼退敌人时那凛然的姿态,心中涌起的感动。

不管她是什么样子都没关系。恐怕就算满是泥泞,我的心情也绝对不会变吧。

二人谈到正题, Saber宣称自己会使用一切可能的手段来让作为御主的士郎得到圣杯。士郎问Saber是否会为了取得力量而袭击人们,Saber突然愤怒地说自己不会伤害手无寸铁的人们,除非士郎用令咒强制她执行命令。

之前远坂凛提到,邪恶的从者通过害人来壮大自己。感受到Saber的凛然正气,士郎相信她绝非那样的从者。Saber既不迂腐,又有道德底线,这让士郎非常欣慰。

经过初步的试探之后,二人发现彼此并非邪道,互相为自己的擅自揣测而道歉。Saber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嘴角稍微放松了。士郎又提到自己暂时与远坂凛合作,Saber称这是明智的判断。

远坂凛宣布要住在卫宫士郎家,士郎内心疯狂吐槽。

卫宫士郎:(可以吗,远坂可是学校的偶像喔? 这种人只要待在我家,我就会惊慌失措的,如果让她住下来,我可能会疯掉,或者被藤姐杀掉,她该不会是计划让我发疯就可以减少一名御主的吧……!?)

然后远坂凛故意提到无法灵体化的Saber可以跟士郎同寝,调戏了士郎一番。

远坂凛提出以后和士郎轮流做饭。远坂凛擅长做中国菜,卫宫士郎擅长日本料理。两位大厨轮流伺候Saber,可见Saber的福气不小。

今晚是士郎当大厨。虽然Saber吃饭时很优雅,但是士郎觉得Saber的表现很有趣。Saber每次一吃到还没尝试过的菜,就连连点头。那动作让士郎觉得有点好笑。

晚上,士郎与Saber。

Saber之前拒绝暴露自己的真名(真实身份),士郎不方便再问。而士郎也不好谈自己的事。打破僵局的话题是,Saber问及士郎为什么会奋不顾身救她。

士郎:(我知道一靠近就会被杀,但我还是去救Saber,这并不是因为我乐观到想着说不定能帮助她。……那只是,想要去救Saber而已。之后会怎样我不管。那时候,对卫宫士郎来说最优先的事,就是去救Saber。……恐怕在那瞬间,自己心中对“救不到”Saber的恐惧,远远超过了对“被杀”的恐惧吧。)

士郎:(因为Saber的眼神太认真了吧。我没有说出真正的想法,就敷衍了事地蒙混了过去。)

士郎:“…………抱歉,我忘了。因为是一瞬间的事嘛,不知道那时在想什么了。一定是昏了头吧。不然做不出那种事。”

Saber:“……也就是说。你只是自然地,打算救我吗”

士郎:“───不是自然地。说过是昏了头吧。再遇到一次那种事的话,我一定会不停发抖的。”

Saber:“也对。那才是正常人。没有人可以无视自己的生命帮助别人的。连被称为英雄的人们也不能例外吧。以───如果有那种人在,那人的内心一定有着缺陷。如果就抱着这缺陷前进,未来就只有悲剧而已。”

士郎:(我说着违心之言,拼命避开Saber的瞳孔所诉说的事情。)

Saber:“那就太好了。如果是我想错那就没问题了吧。嗯,士郎的确是胆小的。如果不走错道路,一定能成为正常的魔术师。”

士郎:“呣。什么啊,我看起来很胆小吗”

Saber:“嗯,非常胆小。尤其是努力接受自己处身的状况这点。这样的明智行为,有时就被称为胆小。就跟不知道恐惧就无法成为贤者是同样的道理呢。”

虽然Saber拒绝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但她这段肺腑之言说的其实就是她自己。而士郎也正是和Saber拥有相似灵魂的人,只不过士郎也隐瞒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听到士郎的惜命之语,Saber微笑,似乎是放心了。被Saber的优雅和俏皮镇住了,士郎没再说话,就这么到了晚上十一点。

熄灯后,过于安静的环境让士郎能听到Saber在隔壁房间睡着的呼吸声,不由自主地开始幻想Saber睡觉的样子,心猿意马,睡不着觉。

为了不吵醒Saber,士郎小心翼翼地出了房间,逃到仓库去了。士郎排除杂念,争取把昨晚被Lancer袭击时所用的强化魔术修炼得更加得心应手。

5.五日目:寻找在学校布置结界的人;郎大不中留!“老父亲”大河的试炼,不舍与托付

2月4日。

早餐时间,藤村大河被远坂凛说服,被迫同意已经在卫宫邸住了一晚的远坂凛继续在卫宫邸住下。校园清晨,目睹要打樱的慎二,士郎抓住了慎二的手。

慎二叫樱来弓道部参加晨练而樱却没来,还去了卫宫家,因此慎二很生气。慎二认为樱是自己的东西,必须完全听从自己。与之相对的态度,则是士郎希望樱有自己的生活。当然,在卫宫家的生活本身就是樱所向往的生活,不过这是另一个话题了。接着远坂凛也到了,得知士郎和凛、樱今天早上一起上学,再次受到打击。

中午,远坂凛与士郎谈及学校的结界。卫宫士郎两天前在学校有不自然的感觉,他察觉到的其实就是结界。

远坂凛判断,这是其他御主布置的结界,目前正在为最后的发动而累积魔力,这使得校园里的人无精打采;结界一旦发动,就会笼罩整个学校;该结界是夺取结界内人类血肉的类型,发动到最后会把结界里的人类全部溶解后吸收,没有魔力的人会在不知不觉间衰弱至死。

远坂凛认为,该御主在结界发动前不必再露面,而且该御主魔力气息过于微小,因此很难在结界发动前找到该御主。远坂凛的打算是,在对方露面后再打倒对方,而这也意味着坐等结界发动、全校人员遭难。

卫宫士郎脑海里再次浮现言峰绮礼那套理论───因为坏人出现,自己作为正义的伙伴才有意义,因此要为有可供打倒的坏人出现而感到高兴。士郎驱散了脑中的这个说法。

回到卫宫邸,士郎跟Saber说了学校结界的事。Saber和士郎的看法相同。Saber认为应该提前找到布下结界的御主,否则会很难应对。Saber坚定了士郎去找那个御主的想法。

晚餐是远坂凛做的中华料理。四个大盘子上的食物是芙蓉蟹、青椒牛肉丝、没见过的高级肉与野菜的合炒、一整盘的烧卖。小盘子上的食物是清淡的色拉。

远坂凛的中华料理成功征服了藤村大河的胃,大河直夸要给远坂凛满分。卫宫士郎也不甘心地承认远坂凛的中华料理非常好吃,甚至刷新了他对中华料理的看法。

大家吃着美味的料理,Saber却只能躲起来,士郎无法放着Saber不管,拉着Saber的手把她介绍给藤村大河,说Saber是远房亲戚的孩子,来投靠切嗣。

大河:“我可不信那种假话。而且啊,就算真是那样又为什么会来卫宫家啊。切嗣会在外国有认识的人,这怎么────”

士郎:(可能两字,藤姐可说不下去了。再怎么说,老爸可是一年到头在外国旅行的呆子啊。搞不好认识的外国人还比日本人来得多吧。)

大河:“───虽然不能说没有,但也太奇怪了。你,是为什么来这里的啊?”

士郎: “不、所以我就说───”

大河:“士郎闭嘴。这个、Saber,我在问你喔。”

Saber: “不知道。我只是遵照切嗣的话而已”

大河:“────呣。切嗣把士郎交给你?”

Saber: “是的。他说,请保护士郎免于各种敌人的侵害。”

士郎:(平稳地,Saber这么说了,带着无与伦比的纯净。……谁能够反对的了呢。就算那是骗人的───但对这么说着的Saber本身,那是绝对的真实。就算是藤姐也没办法反对刚刚的话,不过───) 

大河:“……很好。既然妳这么说,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士郎:(───像这样,说了莫名其妙的话。)

大河与Saber比试剑道。

大河:“你说了要保护士郎了吧。那应该有点觉悟对吧。”

Saber:“────要让我拿剑吗?”

大河:“没错。如果你比我强的话我就承认你。不过要是比我弱的话就要回家喔。”

Saber:“……没关系。不过那是为什么呢?”

大河:“因为保护士郎的是我嘛! 在士郎能够独当一面之前,我要一直守在他身边啊!就─是─说,这里不需要比我弱的家伙! 如果你比我强的话,就比我可靠吧。那暂时把士郎交给你也可以。” 

Saber:“───我了解了。只要让你同意就可以了吧。”

大河:“对啊。不过要让我同意可是很难的!”

大河毫无悬念地输了,摇摇晃晃地后退,软软地跪了下来,肩膀无力地垂下头来。

Saber:“分出胜负了。可以承认我了吗?”

大河:“────呜。呜、呜” 

大河:“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奇怪的家伙把士郎抢走了────!” 

士郎:(藤姐发出大的足以使周围的我们头晕的声音,嚎啕大哭了起来。)

士郎:(……结果,我们在那两小时之后才说服藤姐。藤姐说她有话想跟Saber说,就把Saber跟自己关在老爸房里两小时,出来时带着无法同意的表情承认只能同意了。)

6.六日目:士郎特长发力,慎二自报身份提合作,士郎获得柳洞寺情报;Saber夜探柳洞寺,VS Assassin

2月5日。

早上,新闻报道新都那边又有瓦斯外泄的意外。

远坂凛则提到,深山町这边也发生了许多人们毫无征兆就失去意识的事件。

这个不知底细的御主的魔术水平比学校布置结界的御主高明得多,能同时在新都和深山镇这两个町大规模吸取人类的生命力,与此同时却只吸取每个人一半生命力来累积力量而不致对方死亡,也因此不会触犯魔术师的规则。

接着,远坂凛提到,父亲远坂时臣说过冬木市有一个地方有龙脉(灵脉),是很优秀的灵地,对方可能是利用了这里。不过,远坂时臣的书房没有相关数据,而远坂凛既不愿意去大祖父的书库(远坂凛形容该书库是像魔界一样的地方),又不愿意去问言峰绮礼(不想欠人情)。

士郎经过校门,感觉校园里的空气像蜂蜜一样甜腻,与校外不同。这反映了士郎对世界的异状很敏感。

凛感觉到士郎要找出那个御主的决心,又发现士郎对世界的异状敏感,因此二人分工,由士郎去确认可疑的地点,而凛自己则去找那个御主。

校舍内找过一圈后,为防遗漏,士郎到了外面。这里虽然是不会引人注意的地方,但是每天都会有人聚集。士郎对世界异状的敏锐感知开始发挥作用。

浓密的风、湿润的空气,这不是能用不自然感就形容的了的。不,只要一注意到这味道,连呕吐感都会涌上来。

不过,由于士郎不擅长感受魔力,因此没找到固定结界的标志/基点。士郎正要去跟远坂凛报告,间桐慎二来了。

间桐慎二:“我不打算战斗。可是其它人不是这样吧?那要防备不知何时会来的灾难不是很不安吗。一个人虽然很不安,但你不觉得两个人就有办法了吗?”

慎二主动暴露自己的御主身份,并向士郎提出合作。

在间桐邸,间桐慎二提出士郎与他联合打倒远坂凛,士郎拒绝。

士郎离开间桐邸时,Rider告诉士郎,圆藏山上有魔女栖息,让士郎小心。

回到卫宫邸,与Saber、远坂凛分享情报。

魔女所在的柳洞寺建在圆藏山,圆藏山上被设下了排除自然灵以外灵魂的法术。该法术虽然对活着的人类没有影响,但是会降低从者的能力。从者一旦踏入其中,就会像受到令咒限制一样。

据说柳洞寺的结界原本就是守护寺院的境界线,因此只阻挡外来者而不会影响寺内。寺院的规则是不会拒绝从正门来访的人,故而没有在连接寺庙的参道上布下结界,柳洞寺正门也没有约束从者的力量。从者若要突破,只能走参道,从正门打进去。

士郎认为柳洞寺的御主绝对布下了陷阱,因此不赞同贸然强闯柳洞寺。士郎和凛的意见一致,认为即使要去也要等己方的两位从者把伤养好再去。

当晚,Saber在士郎不知道的情况下自己前往柳洞寺。Saber并没有背叛士郎。这是Saber以她自己的方式,为士郎的胜利而思考决定的结果。虽然Saber心里知道士郎说得对,但是骑士王的骄傲不允许她退缩,连“想象失败”都是不被允许的。

Saber夜探柳洞寺,在山门前遭遇守门的Assassin,二人交锋。

Assassin是以虚构角色佐佐木小次郎为名的某个无名剑客。Assassin承认自己的长刀如果与Saber的武器正面交锋必定会断折,因此自称邪剑士的Assassin要以诡异的剑技取胜。

Assassin生前虽是无名之辈,只顾着闭关于深山一直埋头挥剑,但却在死前学会了秘剑·燕返。

───无论是怎样的刀,都无法在不振动空气的前提下挥动,故而燕子可以通过感受那振动而避开刀的轨迹。然而秘剑·燕返不同,该剑技一刀攻击燕子,另一刀封住燕子退路,甚至还可以同时出第三刀。

───从现在的世界一闪,然后无视时间与空间的概念,完全同时地重叠两闪,从而产生出来自三个方向的斩击。那是超越了速度、精巧以及虚攻等要素的“多重次元曲折现象”。这位Assassin不懂魔术和魔法,却仅凭剑技就到达了宝具的领域、“第二魔法”的领域。

可惜,由于Assassin的立足点不好,所站的位置不够宽广,所以攻击Saber的时候只出了两刀,结果被拥有敏锐直感的Saber躲开了。不过,若非是在这四周布置了结界的狭窄山道上,Assassin也没法像现在这样,凭着地形的优势和诡异的剑技而居高临下地压制要打上山的Saber。

Saber打算在Assassin再次挥出秘剑之前,将其一击杀死。

通常状态下,风王结界将风封印在Saber的剑上。被压缩的风缠绕在Saber的剑上,改变光的曲折角度,从而使Saber剑变成无形之剑。

而现在,Saber解开了无形之剑上的风王结界,将风解放,足以轻易吹飞人类的暴风往周围任意放射。以Saber的庞大魔力足以维持住几分钟的结界,即便放出了如此多的风也仍保持着剑的不可视状态。

Assassin在令人睁不开眼的狂风中不退反进,而Saber也举起了卷着狂风的剑,而赶到的士郎也察觉到山上不停变强的风力,以及溢出的强大魔力。

突然,风停住了。原来是Assassin察觉到有人暗中窥伺,表示此人可能会袭击活下来的一方,或者偷窥他的秘剑,故而停止了战斗。

Assassin:“被打扰了呐Saber。不过我也一样没注意到还有另一个人。如果继续的话秘剑会全被看透吧……打扰的正好。这对你来说是个侥幸吧”

(Saber好像很不甘心地低着头。……杀气渐淡不是因为Assassin的话,Saber自己也感觉到在这里战斗是很不利的吧)

Assassin:“看,有人来接你了。那边的小子是你的御主吧。在偷窥的混帐把那小子当成目标前快走吧”

Assassin提示Saber的御主来接她回家了,随即离去。

Saber之前只是强撑,此时再也撑不住,朝着背后的阶梯倒在士郎怀里,随后失去意识。

士郎抱着Saber,花了两个小时,从柳洞寺跑回家里。

Saber真的好轻。大概只有四十公斤左右,本来应该不会这么累的。不过,那是在搬货物的时候才不会累。我以前从不知道,抱着睡着的人类───还是女孩子───走路,会是这么累的事情。不是在肉体方面,而是在精神方面。抱着的时候感到的柔软肌肤,还有近在耳边的呼吸声,都不由得让我分心。

回到家,远坂凛突然出现,士郎不好意思抱着Saber,于是让凛代劳了。Saber醒来,三人继续商议。

士郎心疼Saber,希望自己也能加入战斗。从明天开始,Saber会教士郎剑术,凛教士郎魔术。虽然作为御主的士郎可能无法正面与从者作战,但是让士郎习惯战斗这件事,依然是有益的。

7.七日目:白天的伊莉雅;连锁反应与剧情重点的变化───Archer,士郎与Saber

2月6日。

白天,士郎在商店街遇到了伊莉雅,之后二人来到公园

白天的伊莉雅并不作为魔术师与士郎作战,而是很好地与士郎相处。

伊莉雅(女儿)因为切嗣(父亲)的缘故而对士郎(养子)抱有复杂的感情。一方面,伊莉雅认为切嗣为了正义理想而抛妻弃女,进而迁怒身为养子的士郎。另一方面,伊莉雅缺失的亲情在士郎这里找到了补偿。

来到冬木的伊莉雅,平时和两位女仆住在爱因兹贝伦森林里。

士郎跟Saber吃过午餐之后,在道场继续锻炼到晚餐时间。士郎洗完澡后头发没有弄干,又回浴室,撞见了正在洗澡的Saber。

士郎受到极大的冲击,脑中一片空白。Saber是为御主所使役的从者,因此反而表现得很坦然。

夜间,士郎与Archer谈心。Archer启发士郎,让他自己去思考自己的理想、处理自己与Saber之间的事情。

Archer告诉士郎,再怎么折腾,死去的人也回不来。Archer说的既是士郎,又是他自己。当Archer这么说的时候,意味着他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想通了,息了搞事的心。

Archer原本对士郎有执念,却因被Saber重创而无力搞事,再后来已经没有这样的兴致了。这使得剧情进一步聚焦于士郎和Saber之间的关系,而不是士郎与Archer之间的矛盾。

至于另一种可能的剧情走向,具体情况见UBW路线。若当初(三日目,即2月2日,召唤Saber那一夜)士郎用令咒阻止Saber,则会进入此路线。

8.八日目:Saber隐藏的少女心、狮子玩偶、士郎的魔术补课与专属进阶道路

2月7日。早晨。卫宫邸。Saber和士郎继续每日对练。

与昨天相比,士郎显著提高了对生死界线的敏锐。只要身体有了察觉危险的能力,士郎就能自然地分辨该与谁作战以及该打倒谁了。剑术教官Saber表示欣慰。

正午。士郎和Saber的肚子同时响了起来。士郎外出购买食材。虽然在昨天的同一个地点没见到伊莉雅,但是一想到Saber正在期待自己做的午餐,士郎还是赶回了家。

看着进食的Saber,士郎想着,既然身为御主的力量还不够,那么就在料理上更加努力来让Saber高兴。士郎这么想着,忽然发现Saber看着空空的盘子,表情严肃。

士郎:“Saber……? 不够的话我可以在做一盘?”

Saber:“咦……? 不、不会,我已经十分满足了。才、才不会不够的。”

士郎:“哼嗯。那饭后来喝茶吧。我马上泡好你等一下。”

在厨房泡茶的士郎探出头来,发现Saber在自言自语。

Saber:“……可是,这才是问题。士郎的料理很美味。如果他从现在起拒绝做饭的话,我的战斗意志一定会被削减……”

士郎内心吐槽,自己还是不要太专注于料理,否则要变成专职厨师了。

柳洞一成不知道士郎参加圣杯战争,以为士郎因病缺席,于是前来探望。柳洞一成见到了Saber。Saber已经能很熟练地自我介绍───士郎的远房亲戚,在外国时曾受切嗣照顾,前几天来冬木观光,在卫宫家借住。

将远坂凛评价为“女狐狸”的一成,却表示Saber有着澄澈的灵气。士郎和一成聊天时,Saber只是不说话地听着。士郎担心一成对Saber有不好的印象,解释说Saber平常就是这样,并不是讨厌一成。士郎当局者迷,可柳洞一成却洞若观火。

一成:“她在看着你笑时,自己也笑了啊,怎么,没注意到吗”

士郎:“……我说啊。那是,把我当笨蛋吗……?”

一成:“────原来如此,这又是个奇妙的解释。算了,这问题你就自己去烦恼吧。万事来于自省啊,喝。”

这位柳洞寺主持的儿子似乎洞悉了什么,打了个禅机,大笑着走掉了。

晚上。藤姐拿出了今天出门买的礼物,是各式各样的布偶。Saber一眼就看中了狮子布偶,很珍惜地抱着。

士郎的脑海中浮现出Saber少女时的经历。

Saber以前曾经养过狮子的幼崽。那孩子很喜欢Saber,Saber很高兴。从那以后,Saber就很喜欢狮子。狮子的幼崽像好动的猫一样,很有精神。Saber本来希望能跟它一起到最后的,可惜只养了一个月。

「────────」

……我也知道,那是能让人目眩的景象。

即使如此,我还是挥不去那种景象。

……她刚才说着的回忆。

以前,实际上发生过的事。

和幼小的狮子贴着脸颊的Saber,是个与她年龄相衬的少女。

这是只有那时候才会那样吗,我不知道。

我知道的,只有自己觉得,挥开这景象是很可惜的。

「────────」

奇怪的幻觉很快就消失了。

……只留下胸中的骚动。

一瞥而过的幻觉,感觉就像无法治愈的伤痕一般,留在了脑海里。

士郎准备好晚饭时,时间已经过了七点。

远坂凛回来了,手上有血,因为她把慎二揍了一顿。至此,慎二拉拢士郎被拒绝,拉拢远坂凛也被拒绝,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

士郎和Saber都发现凛很生气,却不是因为慎二。晚上的魔术教学时间,原来凛生气是因为切嗣不好好教士郎,以及士郎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坚持继续练。

魔术师与普通人类的不同,在于魔术回路开关的有无。魔术师只需要做一次魔术回路,之后每次用都只需要切换开关。士郎的错误在于每次都重做回路,然后装进自己身体。

凛让士郎吞下宝石,以宝石作为强制装置,强行让士郎察觉到自己体内的开关。当士郎能自己关掉开关时,就不再需要宝石的帮助,以后就可以通过简单的精神作用来操纵魔术回路了。士郎很擅长控制自己,因此会更快得掌握开关。

接下来还有一些进阶教学。

比“强化”更高级的是“变化” ───让物体付加本来效果以外的能力。刀刃是不能生火,让刀刃生火是变化。

“强化” 、“变化” 是在原本存在的物体上加工。而“投影” 这种复制物体的魔术,从无到有全都用自己的魔力来构成,因此“投影”难度最高。不过“投影”太浪费魔力,效率低,因此一般魔术师并不常使用。

士郎的起源是剑,属性也成了剑,需要找到独属于自己进阶道路,因此一般的进阶教学不适合他。即使师父不是野路子而且不故意瞎教,一般也只能给他打基础,很难深入开发他的能力。

夜间,Archer指导士郎,引导他朝着卫宫士郎专属投影的方向去修炼。

Archer: “自己赢不了的话,就幻想出赢的了的东西吧。”

卫宫士郎起源为剑,属性也为剑,因而能掌握固有结界·无限剑制。

无限剑制是卫宫士郎的心想风景的具现化,而卫宫士郎的投影与一般魔术师的投影不同,乃是无限剑制的副产物。士郎从这个副产物开始发掘,最终就能习得无限剑制。

9.九日目:Rider的结界展开之后被迫终止,Rider带慎二逃脱

九日目,2月8日。

士郎在客厅接到间桐慎二的电话。慎二让士郎来学校,表示要告诉他一件好事,而且要求士郎不能通知远坂凛。

士郎感觉慎二有些不正常,而且要说话在电话里就可以说,更何况他不能不和盟友远坂凛商量就擅自行动。因此,士郎婉拒了慎二的邀请。

卫宫士郎:“───不,不好意思我不能去。有事的话等下礼拜吧。那时我就会去上学了。”

间桐慎二:“(怒吼) ……啊? 你在说什么自私的话啊。那就太晚了啊,我刚刚不是说我忍耐不了了吗……!”

卫宫士郎:(慎二似乎很激动,透过话筒也听得到他紊乱的呼吸声。)

间桐慎二:“(怪笑)……哼。是在考虑吗。也对呢,果然不可能一个人来嘛。这电话怎么看都很可疑嘛。卫宫也觉得危险啊。”

卫宫士郎:“等一下。冷静下来,你很奇怪喔慎二。我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间桐慎二:“(兴奋)啊哈哈哈哈! 别骗人了卫宫,远坂把事情全部都跟你说了吧? 不用瞒我啊。也对呢,卫宫是Saber的御主嘛。比我能杀更多更多的人嘛……!”

卫宫士郎:“(……虽然跟这家伙认识五年了,但是从没有看过他这么兴奋的样子。)”

卫宫士郎:“慎二,你…”

间桐慎二:“好了啦,我在学校等你喔。要快一点,卫宫。现在过来还赶得上第六节。正好是藤村的课,迟到也没关系吧?”

卫宫士郎:“不,就算是藤姐,有人迟到也会生气喔。而且如果只上第六节课,比缺席还容易被念的。”

间桐慎二:“那是自作自受不是吗。啊啊还有,如果让远坂知道的话,我会真的跟你绝交。过去我一直都对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少最后,你该尽一下身为朋友的义务吧?”

卫宫士郎:(────干嘛啊,那家伙。……不过该怎么办呢。找不到刚才还在应该还在家里的远坂,也不能带Saber到学校去。但是,如果拒绝慎二,不知道那家伙会做出什么事。)

慎二表现出自二人相识以来从未有过的兴奋,又说有了Saber的士郎比他能杀更多的人,也就意味着他本人可能即将利用从者Rider做类似的事情。士郎本来就怀疑那个在学校布置结界的人是慎二,只是心里不愿意去相信罢了。

如果士郎不来,或者带远坂凛来,那慎二可能连樱也不会放过。而且现下远坂凛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更何况,慎二似乎已经等不及了。等士郎找到远坂凛并与之商量对策,学妹间桐樱、义姐藤村大河以及其他无辜的人们可能已经被屠戮殆尽。

───与他们的生命相比,本就心理异常的士郎并不把自身安危看得那么重。

士郎只能立即行动,同时安慰自己,慎二未必敢违反圣杯战争的规则,白天在人群中乱来。

士郎赶到学校,一直上到三楼,没发现一个人。突然,士郎一阵头晕,呕吐感袭来。他的眼前一片赤红,一切物体全都转为红色。

Rider发动了“他者封印·鲜血结界”。这血的结界是Rider的“对军宝具”,能溶解那些被捕获至结界内部的人类,将之化为鲜血,让结界的使用者吸收。其原本的用途是吸收魔力。

士郎感到呼吸困难,下意识地打开窗户,发现整个校园都被红色的结界笼罩,校舍沦为祭坛。

士郎进入教室,学生和老师都倒在地板上,痉挛着。

士郎正要确认身边学生的脸,突然,脑中深处像是被敲了一下。此时结界的影响力变得强了。受害者中特别衰弱的一些人,皮肤已经开始溶化了。

士郎想起了曾经见过的“地狱”,比恐惧更强烈的愤怒支配了他的身体。

间桐慎二出现。刻着令咒的左手的疼痛告诉士郎,慎二就是元凶。慎二也得意地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士郎早就猜到,设下这结界的御主可能是慎二,只是士郎内心不愿意去相信。如今慎二不仅承认自己做的事,而且进一步激怒士郎。慎二用浮夸的语气描述,结界发动之后还能动的藤村大河走到他面前,让他去叫救护车,结果被他踢飞后不动了。

士郎跟慎二的距离不到二十公尺,只要一瞬间就可越过。原本隐藏在走廊角落里的黑影突然对士郎发动袭击,三片刀刃破风而来。

士郎:(这种东西,跟Saber的一击比起来真是太容易闪避了───!)

士郎从交错的黑影缝隙间穿过。

士郎:(Saber教过我,只要不是让你有直觉会死的事物,就不要犹豫。)

慎二转身逃跑。

在朝慎二背上伸出手的那一瞬间,士郎感到全身一阵寒意,连忙闪避,黑色刃物切过他原先在的地方。

Rider现身。士郎此刻感知到与之前的攻击不同的,压倒性的死亡感。

Rider以无法辨识的速度逼近,士郎拼命地在可以一次杀死数十人的攻击下闪躲,也仅仅只能护住要害。

慎二催促Rider杀掉士郎。Rider点点头,举起短刀猛地一击。

士郎勉强避开了头部要害,Rider的短刀刺在士郎的身体上,传出尖锐的金属撞击声,还有咋舌声。

───Rider的短刀尖端,刃口破裂了。

士郎起源为“剑”,属性也为“剑”。此时士郎的自动治愈已经开始了,先是把肌肉变换成剑身,再用剑缝起破洞的部份。“成群如肌肉条般的剑身”并非想象,而是实际存在的。因此,再生时的士郎身体非常的坚硬。

Rider:“……真惊人。我的刃物是杀不死你的。”

Rider:“────那么,就请你摔死吧。”

Rider的桩子难以对士郎造成致命伤,于是Rider选择把士郎踢下楼。

Rider把士郎踢出窗外。

如果士郎此时没召唤Saber,剑会失控。─── “感觉像是体内埋有炸弹,而落地的冲击正好启动爆炸。” “连Berserker的一击都能治愈的奇迹,似乎对这丛刀剑没有成效。”

士郎用令咒召唤出Saber。

Saber担心士郎的身体。虽然士郎心里很高兴,但还是坚持让Saber优先打倒Rider,士郎自己则来对付慎二。Saber感受到士郎的决心,无言地点点头,冲上楼梯。

Saber VS Rider,卫宫士郎VS间桐慎二。

士郎用临时强化的拖把将袭来的黑影一一打碎,从正面进攻慎二。

卫宫士郎一拳打在慎二的腹部,顺势把他压到墙上,折断他的手,再把他的头也按在墙上,要求他立刻停止结界。

卫宫士郎:“───要惨叫等会再说。现在马上停下结界,慎二。”

间桐慎二:“别───别、别开玩笑、谁要听你的。”

卫宫士郎:“(另一只手抓住慎二的喉咙)那就只有先把你结束掉了。我是怎样都无所谓喔。赶快决定。”

卫宫士郎:(我在抓住喉咙的手加强力道───是因为魔力在体中循环的关系吧,像这样的颈子,好像可以轻易地折断一样。)

间桐慎二:“哈───少来了。你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事。而、而且我还没杀人喔。只是从大家身上分一点生命而已────”

卫宫士郎:“───我知道了。永别了,慎二。”

卫宫士郎:(我开始用力,没有犹豫。只是,有着些许同情───因为慎二没有学到,魔术师在杀害魔术师时,是不会犹豫的───这是身为魔术师的基础。)

Rider的御主───间桐慎二对士郎的性格产生误判,没想到士郎真的对他起了杀心。慎二投降,士郎放松了握住慎二喉咙的力道,慎二得以喊话让远处的Rider立即停下结界。

Rider没有回应。

不过,Saber听到后退开一步。

Rider垂下短刀,稍微动了动嘴唇,解除了结界。

间桐慎二:“……这样就好了吧。这结界好像是特殊的,在架过一次的地方就不能再轻易地架起了。……我不会再在这里张结界了,把手放开啊。”

卫宫士郎:“怎么可以。既然我赢了,你就得听我的话。───慎二,放弃令咒吧。这样就不用再跟你战斗了。”

士郎的考虑是,让失去御主身份的慎二去新都的教会避难。───那里是保护退出战斗的御主的地方。

间桐慎二出身作为魔术师家族的间桐家,却没有魔术才能。他表面自傲,内里却自卑。慎二好不容易拥有了令咒,能够支配从者Rider,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获得“成为魔术师”的感觉,当然不甘心放弃。

士郎威胁慎二,如果他不放弃令咒,就直接把他的手切断。

Saber突然示警。得益于在道场和Saber对练的成果,士郎立即向后跃,Rider的短剑挥过士郎之前在的地方。

Rider即将带慎二脱离战场,然而此时反而是士郎这边最危险的时刻。

Saber:“士郎、退后……! Rider打算把本来维持结界的魔力全部解放出来……!”

士郎也从Rider身上感受到了与此前不同层次的威压感。

间桐慎二:“Ri、Rider……!? 你在想什么啊、连卫宫的从者都赢不了还要做什么啊……!”

Rider:“我的确比不上Saber。不过请放心。我的宝具凌驾于其他从者。不管对手是谁,都阻挡不了我的疾驰。”

Rider举起了短刀刺向自己的脖子,喷出了大量的鲜血,飞散的血液在空中形成魔法阵。

Saber拉着士郎的手卧倒,对面那像是巨大的光箭一般的物体冲过了走廊。

───四周一片狼藉,Rider使用宝具带慎二逃脱了。

危机解除。之前强撑着的士郎松懈下来,意识落入黑暗中。

当年的 “火之地狱”再次出现在士郎梦中。

尸体堆积如山,人们逐渐崩溃。每个人都在求救,每个人都没有得救。连活着都很痛苦,甚至让人觉得干脆死掉还比较轻松。

那时年幼的士郎对着天空伸出手,却不是为了求救而伸,只是觉得,天空好远啊。

就在士郎意识逐渐消失时,切嗣那大大的手,握住了士郎无力垂下的小手。切嗣那从心底感到高兴的笑容,让士郎觉得仿佛得救的是他(切嗣)一样。

没错───我抱着的希望,

就是如果有一天,

自己也能像当时的切嗣一样笑着的话,那会是多么大的救赎呢────

醒来的士郎迫不及待地询问学校事件的后续,从远坂凛那里了解到言峰绮礼去进行善后工作了。虽然很多学生被送到医院,但他们的性命被保住了。

士郎来到道场。Saber一个人像是在冥想一般正座着。

Saber:“士郎……!? 你醒来了吗!?”

(注意到士郎进来的Saber,很快地站了起来大步走近士郎。)

士郎 :“抱歉,刚刚才醒来。那,Saber───”

Saber:“什么抱歉! 我有像山一样多的事要对你说……! 不管我而自己赴敌人之约、还想要一个人战斗、连自己的身体也不在意……!”

Saber:“你知道,这每一件事都是会直接导致死亡的愚蠢行为! 不、实际上你是差点就死了。像这样让我着急,你很快乐吗……!”

士郎 : “啊────不是、那个…”

Saber: “什么! 如果只是半调子的解释我可不理会。今天一天,我要好好听一下你的想法!”

Saber像是要把士郎吞掉一样地逼近。

虽然Saber很有迫力,但看到原本没有多少表情的Saber表露出这么多的感情,士郎很高兴。士郎说自己身体已经没问题了,会和Saber好好谈谈的。

发现士郎已经安全,Saber方才的气势立刻消失了,像是从心底感到放心地松了口气,温和地笑了。

士郎觉得心痛。自己让原本没有表情的Saber有了这么多的表情,可见被自己辜负的她有多么难过。

士郎:“(鞠躬认错) ────抱歉。我是,笨蛋。”

Saber:“什……士郎,请不要这样。刚才只是说得过头了。虽然我的确有生气,但你没有必要道歉────”

士郎:“ 有必要。身为伙伴,向Saber道歉是当然的。抱歉让你担心了。以后只要有Saber在,我不会再一个人战斗。”

Saber:“────士郎,那…”

士郎:“啊啊。Saber,把你的力量借我吧。我一个人赢不了其他的御主。对我来说,你的帮助是必要的。”

Saber:“……那么,你就是承认过去的行动是错了吧? 士郎身为御主应该尽力在后方支持,战斗是我的责任。”

士郎:( ……不对。只有在这件事上,我没有错。我直到现在,也不想看见Saber受伤的样子。因此我过去才不准她战斗。……错的只有这点。因为如果决定要跟她一起战斗,我就应该全力的保护她────)

士郎:“……不。我不觉得自己错了。如果Saber要保护我的话,我也要保护Saber。我没办法只让Saber战斗。”

士郎:(……Saber没有回答。道场里飘着冰冷的空气。……即使如此,只有这点我不能让步。既然这样就只有拜托到Saber答应为止了。当我这么想着而抬起头来时───)

Saber:“……唉。这么顽固,还真像你呢。”

士郎:“咦……? 那个、Saber?”

Saber:“真是的,到现在我也不必回答了吧。我是你的剑。除了我,还有谁能成为你的力量呢,士郎。”

士郎:(这么说着,Saber伸出了左手。我想不出什么适合的话语,握住了她的手。……确实地相握的感触。从相遇后经过数日,我们总算───订下了,真正的契约。)

远坂凛:“你们两个,在握什么手啊?”

士郎:(为什么你这家伙会刚好在这时候出现啊……!)

(士郎跟Saber慌慌张张地放开手。)

远坂凛:“有点可疑喔。该不会背着我在讨论作战吧?”

Saber:“(慌张)不,不是那样的。那个、只是为了观察御主的身体健康,在量脉搏而已。”

士郎:(我呆住了。Saber说了个非常奇怪的谎。……不,话说回来,为什么连Saber也慌慌张张的。)

远坂凛:“(‘不可思议’的表情)欸───那你把脉的方法还真是特别呢。”

士郎:(是因为不习惯说谎吗,Saber的举动变得越来越可疑了。……这时候不帮忙的话,情况会变得更奇怪的。)

士郎:“有什么事吗远坂。你刚刚不是说到房间拿行李的吗”

远坂凛:“啊,对了。来Saber,这个给你。”

Saber:“谢谢。麻烦你了。”

(远坂凛把一个手提袋交给Saber 。收下袋子的Saber,很稀奇地露出了高兴的表情。)

远坂凛:“这是最后一件了,所以要小心喔。就算是强制召唤,强迫武装的话衣服也会破掉的。”

Saber:“对不起。因为事情突然,没有想到那边。不过,凛还有着同样的衣服真是太好了。”

远坂凛:“嗯。设计很单纯,像制服一样嘛。绮礼那家伙,尽塞给我一些朴素的衣服。……算了,反正是跟我不搭的衣服所以也没关系。”

远坂凛:“不过为什么一定要这件衣服啊,Saber。”

Saber:“───嗯。因为士郎说过很适合我。”

参考

文字冒险游戏《Fate/stay night》(2004)及其移植版、相关访谈和设定集

文字冒险游戏《Fate/hollow ataraxia》(2005)

电视动画《Fate/Stay Night》(2006)

电视动画《Fate/Stay Night [Unlimited Blade Works]》(2014–2015)

UP主的其他马甲: 青右(贴吧/知乎)、青之魔法(NGA)、会计(隔壁某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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