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笔者同朋友聊天,一时兴起而作,具有强烈个人风格,本文更多是心理的自我剖析,因人而异,笔者不赞同喜欢虹夏就对,喜欢喜多就错的观点,各位看官且当一乐。)
前言:因为动画片是虚幻的,所以动画片才是真实的。动画片描述的内容本身是虚幻的,但是观众看完动画片后所流露出的、所喜欢的、所偏爱的往往是内心真实的体现。所以我们需要先问自己:当我说喜欢XXX时我是在喜欢什么。
(资料图)
《孤独摇滚!》是一部由日本漫画家はまじあき创作的同名漫画作品,故事发生在位于下北泽的一间名叫STARRY的livehouse里,你受伊地知虹夏的邀请,加入了缺少吉他手的“结束乐队”, 在这里你将扮演一名名叫后藤一里的沟通(yin)障碍(an)者(B),与成员们一起共同努力实现组建乐队的梦想……到这里便可直接引出,我们谈虹夏和喜多时,是在谈论围绕着结束乐队和波奇酱的她们所建立起的人设。今天和朋友讨论的话题,则主要在于:作为阴暗B为什么我喜欢虹夏而不是喜多。我将从“患者”,“病根”,“处方”三个方面谈一谈我的看法。
(为什么要使用患者、病症、处方?笔者个人认为阴暗二次元普遍都是精神空虚症患者,偶尔变成精神病,往往存在“通过对某部作品或者某个人物(某些品质)强烈的追求(发电)来表现出自己的某些渴求/需要”这样的病症,而处方则是看清现实,走好未来的忠告。
患者
喜欢虹夏还是喜多,首先我们就要知道是谁被下了药。主体是阴暗B,即阴角,用于指代在人际关系上处于消极、被动地位的人物。在动画片中以波奇为典例,这类人往往社恐、孤僻,呈现出孤单、不爱说话、擅长发呆、在某些(奇怪)领域上有相当水平、不太注意打理自己等可能特征。阴角的可能成因包括:不擅长交流、因某些原因被歧视、因过去的事情关闭心扉、被排挤、觉得人际交往太麻烦决定一个人等等。为了让话题成立,将阴暗B这个概念具体到三次元现实,我认为:这里我们讨论的现实的阴暗B(即我与朋友),同时带有以下特征:对动画片有一定程度的了解基础、社交圈子很小、难以进行陌生的人际交往,在对自己有一定自我认知的基础上有一定的意向去改变自己。这里我们将今天讨论的阴暗B作了一个清晰的划分:有一定二次元基础,深陷自我空虚漩涡又期盼着自救/她救的陌生社交障碍患者。
因此我们可以将话题再解析为:作为阴暗B,为什么我需要的是虹夏。
病根
伊地知虹夏/喜多郁代,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啊,能让我在一天24小时,144分钟86363秒都在想你啊(泪 手 泪)。发电往往是阴暗B在匿名社交平台比较乐的表达方式,即病症(bushi)。为什么喜欢虹夏?为什么喜欢喜多?动画里站在波奇的视角塑造了2位人物,我们也要借助波奇来看透病根,即虹夏/喜多的哪些特质让阴暗B喜欢。
归去来兮女士(喜多),秀华高校1年级生,与波奇同校,个性开朗活泼,善良细心,长相可爱,学习运动全能,是一个有很多朋友和社交活动、在学习颇有名气的现充。极端的阳角,阳角力高到仿佛真的能散发出光芒。动画中第3话被波奇吉他声吸引,主动靠近了社恐的波奇老师(孽缘开始),机缘巧合之下返回了结束乐队;动画第10话主动推动了波奇酱参加文化祭表演,照顾保健室的波奇老师(让她睁眼第一个看见就是自己,呵,女人!);动画第12话主动即兴表演替波奇争取时间,展示了她苦心练习提升了很多的吉他水平(明明之前乐器都买错)。不可否认,喜多身上闪耀着努力创造奇迹、体贴心细的光芒,作为一个极致现充依旧对波奇老师展示出了强大的亲和力(甚至快变成黑洞了)。
伊地知虹夏,下北泽的大天使!,下北泽高校2年级生,元气温柔的氛围调和者,善解人意,对乐队成员非常细心观察并给予关照,冬日的暖阳,春季的第一缕风,温柔,仔细,最具代表性的则是动画第5话为波奇酱点了炸鸡(因为在家访时候心细注意到了,这样无论波奇多不好意思,都可以有东西兜底,我哭死),并且按线索推断出了波奇就是吉他英雄(你好仔细),还有名场面给波奇买可乐,虹夏妈妈的光辉从第1话覆盖到第12话,对于社恐波奇的心情可谓十分关照。同时虹夏也有着悲伤的过去,这是她坚持组织结束乐队,梦想着组建超高人气乐队的梦想的源动力。(再写多点就变成对着虹夏发癫了,点到为止)
对比来看,喜多是耀眼太阳的代表,笔者朋友认为喜多的光芒是推动人往前跑的动力炉,是马拉松比赛念念不忘的终点线,正是这种闪耀才能照亮自身恐惧的黑暗,这份闪耀可以让自己走出阴暗。虹夏则是冬日暖阳,晨曦之光,不刺眼却温暖,笔者认为虹夏的光芒是鼓励你站起来的天使低语,像是学自行车时父母推着的手,我们终能并排前进。
综上,笔者认为无论是喜欢虹夏还是喜欢喜多,其病根都在于:阴暗B在渴求一种力量来拯救自己。其实不难看出,大多数阴暗B往往缺乏爱、支持、自信、肯定,他们在不断渴求着有人可以肯定自己,有人可以注意到自己,有人可以信赖,有人可以交心,希望有一束光能划破这片黑暗,渴求着有一股力量能把自己拉出泥泞。
因此,我们可以将话题再度解析为:阴暗B需要的是“她救”还是“自救”。
喜多和虹夏都有着类似的特质,不同点在于喜多是我追逐的目标,是拉着手把我拽出去的,耀眼的太阳挂在天边驱使着深渊下的信徒扯掉束缚拼命追逐。笔者认为这看似"自救“的”她救“。将对太阳光芒的憧憬作为驱动力,不断驱使本就与太阳完全不同层次的自己去脱胎换骨,这种单向的自我改造,当太阳落山时,失去信仰/目标的奔跑者还能够继续吗?扪心自问,哪怕走出社恐我真的能成为现充吗?我真的可以一直追逐着太阳(喜多)吗?我可以接受力尽之时挥挥手和太阳告别或者我可以握住喜多放弃这份闪耀后向我伸出的手吗?笔者认为自己不能,习惯了追逐太阳后又怎么适应点点星光?喜多于我而言是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偶像。无法触及,所以闪耀,这就是喜多的“原罪”(长颈鹿并感,抹布洗),她所能给予我很多但唯独“爱”无法承受。
虹夏则是抚平焦虑,治愈伤痛,鼓励阴暗B们站起来同她一起走出空虚沼泽的引路者,笔者认为虹夏是看似“她救”的“自救”。虹夏对我而言意味着身后始终有支持,有肯定,有依靠。虹夏的光并不是立在终点线的火把,是(星遗物bushi)指引的前路,不需要一定要到达哪里,重点在于只要你愿意改变,她就始终在陪着你向前行走,可能会跑快几步,回头做个鬼脸,再跑回你身边;或者恶作剧般躲在后面,边笑边喊着乌龟走快点。不用担心走不到终点,因为她一直就在身边。舒适圈,双向奔赴,所有的情感都是可以共享的,这就是虹夏。
到这里,笔者为什么喜欢虹夏的原因已经跃然纸上:阴暗B真正需要的是自我肯定,他人认可,持续的陪伴与坦然说出到此为止的勇气。给予他们这份认可、理解、关照,他们便能自己跑起来,也能自己挥挥手说就到这里吧。
(喜多与虹夏亦可抽象为“我爱的”和“爱我的”两种角色,我是否能为不知结果的“我爱的”抛弃一切?还是说竭尽全力,回应、拥抱“爱我的”?)
【小木曾雪菜,我一定会拯救你 (握拳)】(唐突)
处方
因为动画片是虚幻的,所以动画片才是真实的。我们在说喜欢XXX的时候是在喜欢什么?我们实际上是在呐喊自己内心的渴望渴求。仔细想来,我们与喜欢的角色之间远的究竟是距离,还是次元?
为什么波奇可以加入乐队,遇见对的人,交上对的朋友?
因为她在行动,无法自救的人是无法真正走出阴暗的。
答案跃然纸上,你的行动力决定了你们的远近。
当你行动起来的时候,你和她们之间就只有距离。
而当你停步不前时,你和她相差的就不仅仅是一个次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