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我是谁?
(资料图片)
我怎样了?我还将怎样?
我终于又能怎样呢? ——史铁生
值《孤独摇滚》完结之际,我终于谅解了它。一部分是被迫的,另一部分是半推半就下主动的。
等待了一个月有余,迫于形势,bocchi没法不投入不燃烧,平行的琴弦们触响的音在八度间穿梭,好像震动的不是当前的时空,而是灵魂自另一个世界列车上的嚎叫。直到这个时候恋爱终降临,几乎是热切的心理下,想到史铁生早就说过,《孤独摇滚》是用来看的,毕竟人家是长辈。
我于是才从眼前擦掉了世界的摇滚,擦掉破旧琴房的霉味和一个动机的发展,奏出的悲伤和真善美彼岸苍穹的燃烧,世界陪着躯体淌出汗水而毁灭掉,再去倾听指导之光,是否有理由落在自己的身上。
灵魂是被铸进了肉身,我仿佛察觉到对于肉体四月不是残酷的季节,青春需要太阳下的张牙舞爪装模做样,每个抑扬顿挫在阳光的照耀下苍白得暴露了春天的些许伪赝,却又是天不怕地不怕。《孤独摇滚》也是自然地,没有在音乐中加入大量330bpm的双踩,没有35/32拍的乐句,倒也不会拉着bocchi一天练习六小时半的吉他,接着代表乐队上直播单挑李康敏。再在那月光下,一颗一颗年轻的心找不到家,陷入嗔狂,万一失足摔下悬崖成了河底沉睡的钟,裂纹固然是有的,却不用担心瑕疵露馅了。
趁拥着力气和冲动快使劲吧,把青春都烙在朋友圈里(想必也烙在了心里),把乐队的照片印出来贴在角落里以便日后重新看到然后唤起嘴角伴着淡淡忧郁的微笑,像看着柜子上摆放着自己写的一部《69》时露出的微笑一样。也来向我介绍一下live house的配额制度吧,即便我没必要知道这些,或者告诉我贝斯有几根弦,几个品,弹得深一点我也听不懂。这个世界,众多青春活力挥霍在游戏中,在二次元里,在时髦的风暴里,可不曾探察是否对健康的透支,如果反复唱一句歌唱到喉咙冒火,第二天必将恢复,再有的人,把箭矢、子弹都反弹掉,让学校里的小学生都羡煞了。那请问自己终于能够怎么样?这是岁月的透支。这是青春禁忌。这个话题是bocchi的话题。
作为队内唯一喜欢死亡金属的、唯一看到过去的照片会流下泪水的bocchi来迎接观众看向世界彼侧,告诉观众自己是必令观众恋上的。
在居酒屋里,只有bocchi看到了终幕前死亡的威胁。你的目光迷离,窥探到满身的荆棘倒刺将在仲夏的火中燃烧殆尽。你的青春透着沉重的底色,是否已经从中品味出岁月的死寂,在月光下,看到暗地的人祈祷?难道小小年纪就浸润了孤独,像背着整捆柴火掉进水塘挣扎受冻。也许正是这样,反而塑造了bocchi的风骚,让她能够说话了:如果季节还没过去,就不要等待复旦的到来。
体察四月的残酷是不是人的任务,虽没想清楚这个,却能看到先一步成为历史的寒冬怎么挫铩春天的来到。梦幻的妄念是最缺乏品味的孤独,梦幻的妄念导向死亡,夜殿也并非孤独的圣殿。作为队内唯一的孤独者,bocchi身上有没有从孤独到幸福的答案?想到这里我无法再编造下去了,人非得是那个力挽狂澜的英雄?不过毫无疑问的是,恋爱要从拥抱bocchi开始。
那我们通过什么来恋爱bocchi呢?
对不起……
……或许是妄想吧。你的小手和脸蛋多么白皙,头发散发的壁橱气味是多么的淫靡,我要从背后探索你隐藏在胸前的……
青春的醒来,妄想、欲念、冲动,拿它去恋上点什么,警惕着迟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