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文静的误区:
她非常偏执的想把杂谈作为一个烙印上文静标签的专属精品节目,说直白点就是她非常执着的想把自己的杂谈作为一个王牌节目来做,而且她很怕杂谈得到“烂掉了”这样的反馈,要为此她做很多的准备,可能要为此写一个稍微简单一点的台本,甚至牺牲其他直播时间也要保证杂谈质量。问题在于文静的杂谈方式是主动输出,掏空自己的经历为观众勾勒出一个还算有趣的“文静”形象,但是人的经历总归是有限的,故事说完后的文静开始迷茫了,她讲不出更有趣的内容了。远了不说就拿同队的艾白举例,白白的杂谈方式是发散弹幕,以有趣的弹幕为起点进行天马行空的拓展。这两者互有胜负,但是对于目前的文静来说主动输出已经非常吃力了,没话说了,这种杂谈方式对现在的她来说是一种负担而且收益不大。白白播杂谈或者说闲聊环节的时长也不比文静低吧,但是艾白主诉自己没有被掏空的感觉,文静则表示一周一次已是极限,而且我们肉眼可见艾白没有在直播中透露出很多中之人信息。这两种杂谈方式最直观的差别就是可持续与不可持续,白白这样聊播个十年一点压力都没有,而文静的经历早在十月份就不剩多少了。她有这种想法也离不开她一直以来从静栗惹这里得到的反馈,“其他节目狗都不看,就喜欢杂谈”,静栗惹是一个互动欲望V圈数一数二的群体,他们需要不停的跟文静产生互动,频率和强度一旦降低他们就会觉得节目烂了,而杂谈是满足互动欲望最好的方式。
接下来谈谈静栗惹的误区:
对过往的怀念疑似给文静的杂谈能力上了728层滤镜,不少人包括那些只知文静其名的人都觉得文静的杂谈力V圈第一。就这点我持不同看法,因为我觉得杂谈能力跟讲故事能力完全是两种不一样的能力,文静强的可能一直都不是所谓的杂谈力,她真正强的是给人讲故事的能力,仔细想想当她真正开始输出自己的价值观的时候是不是就开始有点烂有点难受了?
在韦纳的归因理论中能力被界定为内部稳定不可控,所以从理论上说能力是不可能短时间内大幅上升或者下滑的,那是哪里发生了变化使得文静的杂谈变得这么难呢?
对此我的看法是:有这么一本名为《吱吱》的故事书,它只能由文静来演绎,大部分被吸引来的人喜欢的都是《吱吱》这本书的内容,而非文静的杂谈。
我的结论:文静作为皮套人根本没有那么超常的杂谈能力,可能只有中或者中上水平,强的一直都是她极具画面感的叙事方式以及她不同于一般女性的经历加之新鲜感联合冲击,而且这份经历还能与许多观众的过往产生共鸣共情,这4种元素相互反应,不断扩散蒸发融化感电,为观众勾勒出一个令人向往的文静形象,同时也给观众带来了文静杂谈力很强的误判,我的论据就是她的人生经历早在21年10月份就讲完了,这之后文静又有几场能比肩过去的白日茶水间呢?
最后是我个人的一些牢骚
1.不解的地方:
她不愿意冲V圈的浪了,静栗惹永远站在最前线吃瓜,反馈到文静这换来的永远是:啊?什么东西啊?这是什么最新的瓜吗?你们说什么我都看不懂。完了,没冲到浪。
一次两次是意外,但是这种事情是否发生太多次了?你都没话聊了还不跟进版本找点话题?这我真的不理解,除非你能像隔壁一样自成一个A圈,那你确实可以脱离v圈这些破事专心做自己,但是你行吗?这不是你喜欢不喜欢的问题,你就是吃这碗饭的,凭什么可以不冲这个圈子的浪呢?
2.我现在对文静的态度:
我出来就没有讨厌过文静,她带给我的痛苦永远都源自她做出可能被人拷打的行为,我可以接受她拉跨,但是我不想看见她拉了被人拷打,那么我的这些情绪不可能去发泄到其他观众身上,静孝惹可不是全肯定,我自己心里也知道她哪哪有问题,只是我说不说出来而已,所以这种情绪最后在旁人眼里也会看作是表达对文静厌恶吧。
所以我支持减时长,并且期待她的体量和营收往下掉,直到文静掉到一个真正属于她而又不至于似掉的位置,不会再有人拷打她,让她好好做自己想做的事,就算和留下来的人一起溺死在舒适圈里也行。千鸟有没有未来不关我的事,投稿和活动随便你有没有,什么破3D狗都不看。
去年十一月那些事真的非常消耗热情,但是我得到了什么吗?好像什么问题都没有解决,反倒让我们之间变得疏远了一些,我已经没有余力再大闹一场了,只要能看见文静和白白正常播就足够了,我不会再操心她们的发展,留在千鸟是她成年人做出的决定,坚果的猫粮都比我吃的好,我实在找不到心疼她的立场。也希望大伙可以为快乐付费,而不是莫名其妙的同情,这是我作为观众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