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撞击声把我从美梦中惊醒,我睁开眼,坐起身。
【资料图】
窗外是飞过的景物被拖拉出幻影。我看起来是在车上。
“你醒了,博士。”
那是德克萨斯的声音。
“我怎么在这?”
我记不清发生了什么,脑海中是一片混沌,杂乱的思维像耳机线一样纠缠在一起,我努力去想起什么,但回应我的只有耳鸣,
我尝试分开那些思绪,在其中我能记得的最近的事只有给阿能送苹果派了,那之后的事情在我的脑中没有任何记录,就像是摄像头被人黑了然后自己又好了,但被黑期间的全部不知。
等等我好像还记得点什么,在见阿能之前。
“博士?博士!博士!”
德克萨斯急促的呼唤,让我被迫停下。
晃晃脑袋,从耳鸣中恢复。
“你没事吧?叫你不应,呼你不灵。”
“哈,你从哪学的成语。”
“那当然源自于某人的言传身教了。”
德克萨斯坐在驾驶位上,而我坐在后座。车内橘黄色的灯光照在二人中间,为车内气氛突出了几分暧昧。我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连片金黄原野,这里已经不是城内了。
“我们要去哪?”
“我们要.....
砰!!
那声音从后备箱传来。听起来像是后备箱里面什么东西在撞击墙壁。
”什么动静?“
德克萨斯没有回话。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她没有给我准确答案,那甚至算不上答案。她不给我时间思考,一脚踩下油门,我被惯性拍打在椅背上。窗外的景色已经变成模糊的一片。
吱!
我因惯性直接飞到前排和后座中间,好在德克萨斯眼疾手快伸手抱住我的头。
”好在你拦住了,否则我就要变成博士酱了。“
德克萨斯还是那张冰冷的脸,有些疲惫又有些阴冷,像是刚在冰箱里听了阴乐和冷笑话。
”那不好笑,博士,外一下一次我失手呢?“
”我相信你,其次,这后座也没安全带啊?“
德克萨斯看了眼后座,又看了眼后备箱,她当然知道安全带哪去了。
我爬到副驾驶,德克萨斯把车子熄火,从左车门下车,我看向右窗,窗上破了几个洞,看起来像弹孔。打开车门,我也下了车。
天色渐晚,远方的晚霞赤红而令人神往,若不是这夏天热的要命,我真想驻足细细欣赏。火烧云、夕阳红、晚霞这一切就像一幅油画。
但它不是我们或者说德克萨斯的目的地,真正的目的是旁边的屋子。
那是一栋在河道边的屋子,两层高,二楼的窗户被封住了,环顾四周,那河道起实是个臭水沟,附近人烟稀少。
”那河道通向何方?“
”大海。“
我望向德克萨斯,她身上是那套企鹅物流的制服,腿上是熟悉的黑丝,黑丝外面还有腿环。
”你是要送货么?穿这身制服。“
”送货?......某种程度来讲应该算是吧。“
言语中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似是为了打破这悲伤,她上前把房门打开。
门扉被推到一旁,她站在一边,像是邀请我进去。见我没动弹,她歪头示意。我仍不为所动。她咽了口唾沫,心里似乎忐忑不安,似乎有心事。但我没在意,我只是lsp上身盯着她身后晃动的尾巴入迷。
她看出来了,嘴角出现了几微米的上翘,身后的尾巴摇的更欢了。
”色鬼,进去给你摸。“
我心满意足的向前进门,刚跨进门。
身后又是一声怪响,和之前车上的声音一样。
德克萨斯这次没有惯着我,一把把我推进门里,锁上大门。
我惶恐的敲门,但没有任何反应。回应我的只有德克萨斯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和源自后备箱的怪响。
我用力以肩撞门,纹丝不动。
我跑遍一楼,一楼的窗户被水泥封住了,密不透风。
三步并两步,飞也似的跑上二楼。值得庆幸,二楼窗户只是被几块木板敷衍的遮盖住。
徒手掰下木板,上面的螺丝业已老化生锈,脆的跟纸一样。
卸下木板,我终于能从二楼的窗户看到外面。
只见德克萨斯缓步走向汽车,时间似流动的很慢,后备箱的噪音,德克萨斯的步点,那刺眼的橘色源石刀展开光刃,溅起的血花,她用力刺向后备箱,血从缝隙渗出,流淌到地上,德克萨斯的靴子上,流到这轻柔的夜色之中。
那后备箱发出最后悲惨的绝叫,随后这夜便归于平静,但我的心再也平静不了,它砰砰的跳着,就像德克萨斯之前的脚步一样。
我看清了,在这朦胧的夜犯下的罪行,也看到了那在月光照射下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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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碎碎念;真不是我想掉胃口,谁能知道600字大纲准备写1000左右见好就收,结果写着写着写到1600结果刚写完200字。
下半篇会在下下周日发,下周终于要考试了,所以暂时停更,下下周一发新系列,那时就考完了,就可以开始日更。
除了这篇病娇我还写了另外一篇(大纲),大家可以猜猜是谁。
对了,一九九九真玩不下去了,第一次感受到角的良心,虽然没有动态演出,但策划父母健在虽然有时半死不活,但总比某游父母双亡好。本来很期待活动剧情结果就这,刚好前几天空想花庭开了,只能说没有对比没有伤害。
更可气的是我还写了五篇1999,其中片段我还自我感觉特良好,然后就被官方被刺。现在好了,等我把那几篇发完我再也不会碰了。
我现在只想对策划说一句
策划难 策划难
没底线
马安在
旦辞父母去,不闻爹娘唤子声
但闻随性诗朗诵:
米钱叮当如翠柳
一对爹妈上青天